第22节
“沐风,你听说新出现的怪事没有?”
“什么?”
“杨家祠堂又有人病了。”
“谁啊?”
“这件事你问杨灵儿最清楚了。”矮冬瓜扭动肥胖的屁股,大力迈动粗短腿,还是跟我拉下一截他喊我问杨灵儿,其目的就是想减缓我前进的速度,丫的吃里扒外的东西,懒得理会。
矮冬瓜见我没有理睬他的话,也不好多说什么,噔噔的疾跑跟来。
杨灵儿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改变她那一副傲娇神态,看涂春兰紧赶慢赶的跑,她依旧不紧不慢的尾随。
涂春兰紧巴巴的赶来,追随在我后面,跑颠颠的样子,口里还不停的说话道:“你们听说没有?县城有儿童失踪。”
“失踪有啥好稀奇的?前儿那段时间秀儿姐不是失踪了吗?”
“她失踪有什么好奇怪的?”涂春兰撇撇嘴,一只手按住因为跑步发出来响声的书包扣子,不以为然道:“我听老妈说,阿秀就一,勾搭男人的主,听说她都嫁了24个男人了。”
“吹牛不打草稿?”我也不是帮阿秀,只是觉得人都不在了,没有必要在人背后议论长短。
“火车不是推的,牛皮不是吹的,涂春兰你特么的就结点口德别瞎说阿秀姐。”矮冬瓜永远是站在我这一边的,男人就是男人,怎么能跟娘们那样家长里短的扯闲话?
再看杨灵儿虽说没有大赶,却也在悄悄使劲的猛追。
看在俩三八追得可怜的份上,出于人道主义我放慢了脚步,这样杨灵儿可以勉强赶上来。
不过看她的精神却不怎么好,嫣嫣的、一直没有吭声黑眼圈好像更加严重,眼神黯淡、匆忙瞥看我一眼,又急忙掉开去看别处。
涂春兰在得到班长一职后,难得的跟杨灵儿恢复了朋友关系这会看人赶上来了,就像看见救兵那样拉住她就说:“灵儿,你说阿秀是不是?”
“不知道。”
杨灵儿淡淡的答复一句,不经意间看了她一眼,那深幽的眼眸让我冷不丁打了一个寒战蓦然想起昨晚上的梦境,不知道她有没有梦见昨晚上的事?
我在想梦境。
杨灵儿低调不出声。
矮冬瓜有一句没一句的故意跟涂春兰抬杠作对。
涂春兰最后也不说话了。
四个人默不作声齐齐的往学校赶。
就快要到学校时,杨灵儿忽然冒一句问道:“你们有在杉树林看见结婚的场面吗?”这句话在安静氛围中,突兀冒出来,加上她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跟平日里完全不一样骇得涂春兰跟矮冬瓜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他们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向我。
听杨灵儿这么一说,我的心咯噔一下,“我有看见了。”沉声答复中,我没有正眼看杨灵儿,顾自朝前走。
第20章 失魂落魄
这句我有看见的话,引起了涂春兰的纠缠。
她太好奇,一个人太好奇不好。
我觉得一个人找到自己的位置,安分守己,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不给别人添麻烦,是最基本的为人准则。
涂春兰对我的冷漠态度没有知难而退,而是开始对杨灵儿跟我进行跟踪监视。
如她所愿,杨灵儿现在整个的表现是每况越下,不但如此,成绩更是一落千丈。
说句不好听的话,她就像失魂了那般,神情恍惚颠三倒四。
有过蟾蜍事件,涂春兰一度怀疑是不是我再次施法在杨灵儿身上搞鬼。
我靠!她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我犀利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最近的事太过异常,先是黑衣人屡次出现喊接受什么任务,现在是杨灵儿提到杉树林看见结婚的场面。而曾经出现在我视线里的黑衣人却没有再出现,我也试探问过涂春兰,在前一天黄昏那个时候,是不是有去龙湾嘴附近玩。
她说没有去,因为要升学考试,根本没有多余时间出来玩。
那么余下就有一个可能,一定是杨灵儿
矮冬瓜说杨家祠堂又有人病了,并不是空穴来风,是真的有这回事。
在回家时,老妈嘚瑟的样子有提到这件事。
老娘们无非就说人杨家上一辈干坏事多了,这一辈遭报应之类的话。
我不喜欢听老娘们的牢骚话,况且这不是牢骚话,而是看人笑话的那种意味。
回到家还没有把作业本拿出来,矮冬瓜跑咚咚的来找我,说去看看热闹。
我心里在想看什么热闹?莫非是杨家祠堂又死人了?
矮冬瓜说死人没有热闹可看,活人的热闹才是真的热闹他说杨灵儿家在请神,来的就是上次害死我爷爷那批人。
好家伙,我正在找他们呢!乌龟王八蛋终于露面了。我咬咬牙,放下笔杆子,就想跟矮冬瓜跑。
老妈横档在门口,气呼呼的样子看着我们道:“那也不许去,安心做作业。”
“老妈,我可是来真的,你再这样蛮横管我,我要去道长爷爷那告状。”我是认真的,板起脸,剑眉倒竖、丝毫没有让步的可能。
这一招杀手锏,还是吓退了老妈,她恨声叹息不得已让开一条路。
杨灵儿家可真够热闹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