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但是在场的人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当打开箱子的时候,现场一片唏嘘之声。
看来我们之前看到的跳来跳去的东西就是这个人面猿猴。这也是那些活着的人面猿猴求我们做的事。它们的意思是有一个同伴困在这祠堂里面,请求我们把它救出来。
我一直以为是一只活着的猴子被困,万万没想到是一只猴子的干尸出现在这里。
不知道我们打开了石匣,这人面猿猴的魂魄是否能够得到安生。如果能顺利逃离祠堂,也算是我们对那些人面猿猴有个交代了。
而一旁的赫连双,眼睛已经直了。
没等她问起,廖光明就解释开了:“这是一种比较恶毒的巫术,先是将这只猴子活生生的封死在匣子里,然后用封符封住开口,利用符咒的力量,驱动这股怨气,来危害赫连家人,并且选在最不会想到的祠堂里。看来做这个法阵的人,和你们赫连家人有着不小的过节啊……”
“谁……是谁……是谁干的?”赫连双嘴里不停地嘟囔着。
廖光明指着那猴子的干尸说道:“你也看到了。这猴子和那几种毒虫,在底下埋得时间太久,不宜久留。不如先把这些处理了吧?”
“要怎么处理?”赫连双问道。
“用渔网把这猴子包住,再用我这红线缠绕在猴子的身上,连同那几种毒物,用在阳光下暴晒了九天以上的柴火,一起烧掉。”
赫连双一愣:“柴火我倒是能找到,这渔网?”
廖光明冷笑了一声,指着况施普说道:“渔网你可以问他要,我想他肯定有。”
这下子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况施普。
赫连双很诧异,她盯着看了看况施普,问廖光明:“你说况大师?他……他怎么会有渔网?”
况施普也很奇怪,他看着廖光明,问道:“廖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昨天不是还用渔网罩着我们俩呢吗?怎么今天就忘了?那渔网在山路上,你们已经派人收走了吧?现在拿出来正合适!”
“是你?”经过廖光明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说见到况施普戴着脖套有些奇怪呢,原来他是在掩盖自己。
我记得昨天那个带路的人面猿曾经用爪子抓了其中一个杀手,当时就是抓到了脖子上。难道那个杀手是况施普?
我指着况施普喊道:“姓况的,你敢不敢把你的脖套拿下来?”
赫连双也被弄蒙了,她看着况施普问道:“况大师?你的脖套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况施普一脸无辜,摇摇头:“你别听他们胡说。我只是感觉今天的天气有些凉,戴上它保暖而已。”
虽然况施普一直在狡辩,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是有把柄留下来的。不然他怎么就戴着脖套
不肯摘下来?
我冲着旁边的那几个壮汉喊了一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这小子就是罪魁祸首,祸害了你们整个家族,还不抓住他?”
其中有两个人上前就要动手。谁也没想到,况施普突然出手,右手里多了一把匕首,左手环住了赫连双的脖子。
他离赫连双最近,应该是早就有此打算,事情败露之后就痛下杀手。
而且他出手极快,叫了一个稳准狠,我们全都来不及反应。
但是接下来,让我们更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况施普环住了赫连双的脖子,右手的匕首朝赫连双的前胸刺下去的时候。赫连双双手扣住了况施普的手腕,身体猛地一转,就像个陀螺般从况施普的手臂里钻了出来,同时右腿抬起来,朝着况施普的肘关节压了过去。
赫连双的动作一气呵成,一膝盖正顶在况施普的左臂的肘关节处。就听见咯嘣一声脆响,况施普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赫连双飞起一脚,将况施普蹬了出去。
况施普捂着胳膊,就势连滚带爬地跑出了祠堂。
“他要跑?”我喊了一声,就要追下去。可是那况施普的动作更快,竟然忍着疼,钻进了树丛里。
“算了,别追了。”赫连双叹了口气,拦住了我。可能是她觉得眼下关系到她家族的事更重要。
“眼下没有渔网怎么办啊?”赫连双又问廖光明。
廖光明摆摆手:“我是故意那么说的,也是想诈一下况施普。我只是觉得他的身形有些像昨天要杀我们的人,没想到还真是他。”
“什么?他要杀你们?到底怎么回事?”赫连双一切都被蒙在鼓里,不由得发问。
“大致情况,我也摸得差不多了,一会就给你解释。现在你让人用红布代替渔网将这些东西包住,同样也用红线缠住,我刚刚说的方法去烧掉之后,把烧掉的骨灰留住。”廖光明说道。
赫连双点了点头,招呼了两个人,去村子里找红布了。随后,廖光明指着祠堂说道:“这里的煞气和怨气,基本已经破掉了,都是那个猴子的怨气作怪。到时候你们找人把这祠堂里的地平整一下,用水泥封土,上面再加青砖。”
赫连双点头说一会就派人来修。
第26章 干尸佛
廖光明又说:“更重要的是,虽然这猴子的怨气影响了你们赫连家族的运势,但是这猴子也只是一个受害者。也算是因为你们家的事,受到了牵连,怨气虽平,但却未完全消除。你们需要将他的骨灰,与你祖先的那些牌位放在一起,四十九天之后,等到他的怨气完全消除,就可以掩埋了。到时候你们家的运势就会恢复。”
赫连双听了,连连点头,表示记下了。
廖光明又在这屋子里走了几圈,点头说这里应该差不多了。又问赫连双:“这祠堂的后院,是做什么的地方?”
“后院是我们家的佛堂。”赫连双说道。
“佛堂?那供奉的是什么佛?我们过去看看?”廖光明问道。
我想到我们的确是在后面的屋子里发现了一尊神像,而廖光明说那佛像居然是一具干尸。
见这祠堂里的事情料理得差不多了,赫连双便领着我们走出祠堂,从旁边的小路绕到后院。
此时阳光照到身上,暖暖的感觉很舒服,和昨天夜里来到这里的时候的感觉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