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
离开水的那些鱼,此刻在陆地上应该是很难受,尾巴不断的摆动,砸在地面上,身子开始纷纷不停的跳跃。
“啊,我知道了!”忽然西门瑾瑜惊叫一声:“金鱼跳舞,这就是金鱼跳舞!我们赶快走!”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我也反应过来,不错,现在这些挣扎的鱼中就有金鱼,而且他们身子挣扎在地上跳跃,就和人类跳舞一样!
我大脑中轰隆炸响,想到纸条上的内容:金鱼跳舞,就是我的死期!
吱呀!
此时,一直紧紧关着的房门忽然打开,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当看到这个人时,我心脏都要从胸腔中跳出来,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竖直起来。
这个人是一个老妇人,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头上带着一块红白相间的头巾。
她不是别人,正是我和西门瑾瑜昨天晚上进村遇到的那个、赶着驴车的老妇人!
原来她就是叶莺栾的外婆!
“啊哟,快跑!”西门瑾瑜愣神几秒钟反应过来,惊恐的叫道,转身一把拉在我手上,带着我就往外面不要命的跑。
“停下!”随着我和西门瑾瑜刚刚开跑,那个老妇人竟然也开始跟在我们身后不要命的追!
“快跑,要是被她追上,我们都要死!”西门瑾瑜大吼,额头上的冷汗宛似雨水一样的唰的流下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跟上西门瑾瑜的步伐,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老妇人,只见她对我和西门瑾瑜紧追不舍。
我不由得想到老妇人的双面脸,腿就开始有些哆嗦。
☆、第41章 我的影子去了哪里?
我被西门瑾瑜拉着不要命的跑,可是老妇人还像是幽灵一样的跟着我们,我们丝毫没有把握能甩开她。
最后西门瑾瑜一咬牙,低声对我说:“看来我们得冒险一试了。”
我心中一惊,问他:“怎么个冒险法?”
西门瑾瑜没有说话,只是拉着我手往旁边的庄稼地里一跳,现在是夏天,庄稼正长得茂密。我可以保证,我和西门瑾瑜跳进庄稼地的一瞬间,老妇人眼中便没有了我们的踪影。
在庄家地里我和西门瑾瑜头也不敢回的跑,此刻的处境是相对的,虽然有庄稼作为遮掩,可以让我和西门瑾瑜安全的逃。但是此刻要是被老妇人追上了,她对我们展开血腥的屠戮也没有人能看到,来救我们。
跑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因素,我总感觉有人追在我身后,我不敢回头,跟着西门瑾瑜拼命的跑。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感觉肺部都好像要爆炸了一样,最终实在跑不动了,我挣脱西门瑾瑜的手,说:“不行了……我得休息下……我的腿都软了……”
现在双腿中感觉好像有铅块灌注一样,动一下都感觉费劲。
西门瑾瑜扭头朝着四周看一眼,不见老妇人的踪影,这才点头:“行吧,跑了这么久,真是难为你了,我感觉这里应该暂时安全,为了保险起见,你稍稍休息下,我们赶紧走。”
我都没有力气和他说话了,更没有力气点头,只是眼珠上下动了动,示意他我知道了。
之后西门瑾瑜看着表,让我休息一分钟,他又开始催促我走,我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当即没有墨迹,从地上站起,又跟着西门瑾瑜往前走。
不得不说这庄稼地的面积很大,我和西门瑾瑜几乎都在里面走了一个小时这才走出来。
还好是一条柏油路,西门瑾瑜掏出手机,定位看了一下说,“这是潘家路,坐A17路客车可以到虎头镇,然后再转车就能回到昆市。”
坐上A17路客车,我发现客车上人少很好,连同我和西门瑾瑜在内一共只有五个人。
我想着青石村里的事情就感觉很头疼,当即问西门瑾瑜:“叶莺栾的事情到底该怎么处理?”
西门瑾瑜叹息一声,脸上的神情很是不甘心,低声说着,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其实只要我们能进入叶莺栾家,那他杀人的谜团就解开了。可是,叶莺栾家实在有太多诡异的地方,我们不能贸然进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如今知道叶莺栾是鬼,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可是我更加不知道,西门瑾瑜帮我的目的,他说的那句话,帮我就是帮他自己,这个纯属是扯淡,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他肯定有另外的目的。
“叶莺栾的外婆真有那么恐怖吗?”我问西门瑾瑜,这家伙刚刚见到叶莺栾的外婆,竟然吓成那样子,毕竟他在我看来实力还是很挺强的。
“是的,叶莺栾的外婆很恐怖。”西门瑾瑜点头,掏出手机,翻开一条短信,让我看。
上面的内容是这样的:
“叶莺栾家万万去不得,不然轻则成神经病,重则死无全尸!”
“这条短信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看着短信,我先是一惊,然后问西门瑾瑜。
西门瑾瑜说:“我的一个朋友,他也在暗中帮我调查叶莺栾。”
“那你查到什么消息了吗?”我问,现在叶莺栾的处境肯定很不妙,我必须得帮助他,而要帮助他,得掌握有关他的信息才行。
西门瑾瑜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晚上我们到酒店再说。”
客车一路行驶,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抵达虎头镇,去昆市的最后一班客车已经走了,最早的一趟在明天早上8点15分。
当晚我和西门瑾瑜在如意酒店休息。
我问起他白天没有告诉我有关叶莺栾外婆家的消息,西门瑾瑜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原来警方已经锁定,失踪、谋杀案件的凶手是叶莺栾了,最近在调查他的家庭背景,试图能找到一些方法抓捕他。
几天前,昆市重案组一位名叫王锴的成员来到青石村,去了一趟叶莺栾家,找叶莺栾的外婆做了一个笔录,可是还没有回昆市,在返程的路上就成了神经病。对于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西门瑾瑜眉头紧皱,说:“这个叫王锴的警察一定在叶莺栾家发现了什么,叶莺栾的母亲害怕他说出去,于是将他弄成了神经病。”
我手心全部是冷汗,要是叶莺栾说的是真的,那叶莺栾的外婆也太凶狠了。
听完西门瑾瑜的讲述后,我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坐着。
西门瑾瑜看出我心情不好,问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