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一连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心中有太多的话,却没有人诉说,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真的很失败,当她无助的时候,当她想要倾诉的时候,却没有人陪伴在身边。
这时迫切的想要一个朋友,想要可以畅所欲言的把心中的话都说出来,想要一个可以在雨天一同撑着一把伞的朋友,可以一起悲伤,一起流泪,一起欢笑的朋友。
脑中自然的想到了顾炜和顾羽相处的画面,顿时,让她觉得有些羡慕。
突然感觉到周围被一身冷气环绕着,立刻睁大眼睛看着周围。
许久的安静,让刚醒来的程诗岚的脑子渐渐变的清醒。
一整天经历太多的事情,在脑中闪过一些零星的画面。
明明那些画面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为何她的心里却不能平静?
想到早上离开的时候,看到楼忆彤和艳鬼的笑容,突然觉得有些渗人。
原本安静的夜里,此刻放在一边的手机,在这个时候突然响了一下,她知道这是信息提示音。
这都快到半夜了,怎么会在这个时间段,有人给自己发信息,开始的第一感觉,就是别人发错了。
可自己的手机号只有自己的家人知道,外人是不会知道的,可就在第二次传来信息的铃声之后,这才拿起手机。
确定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本来不想看的,可是看到那醒目的标题,让她全身一阵。
想到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突然鬼使神差的竟然把短信点开,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全身一阵。
原来莉尔女子会馆的法人代表苏曼是在楼忆彤资助下在国外完成学业后归国,由楼忆彤出资建立的。
而酒驾的冯茜竟然是和白浩承一起出国留学,同在同一个学校的同学。
想到白浩承在听到苏曼和冯茜的时候他的表情,显然就是吃惊,难以置信,难道今天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巧合?
想到那些画面,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和白浩承有关?
盯着这个陌生的手机号,怎么也想不起来,她认识的人当中有谁在用这个号?
原本还以为这是有人发错了,可现在看来,并不是发错,而是故意的。
一直盯着手机号许久,连她都不知道是否该拨打回去,想到知道对方是谁,可她的手却怎么也不敢轻易按下去。
一个生活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人,她都不知道他们的真面目,又怎么会知道一个陌生人的目的?
在无人打扰的半夜,有人对自己抛出橄榄枝,一直在脑子徘徊对方的目的,“难道,这人是我认识的人,或者是认识白浩承,看到他倒霉了,再上来踩上一脚?”
暗夜中,一个人小声嘀咕着,似乎想要知道一些什么,可她却有害怕知道答案。
“原来你还有脑子。”突然一声戏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响起。
紧接着,在陈诗岚还做不出什么反映的时候,突然有一只带着寒气的大手放在脸上,随后,整个人都陷入一个冰冷的怀抱中。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程诗岚去发现她竟然和那只艳鬼躺在床上。
此时,他一手撑着脑袋,让满头的红发随意的散落在他的身后,身上穿的衣服和睡衣有些像,可那都是对襟的,只是在腰间随意的系着一根带子,松松垮垮的套在他的身上,连身上那腹肌都清楚的显现出来,微弱的亮光照在他的身上,增添了一分神秘的魅力,随着他抬手的一个动作,好像那衣服随时从他的身上掉下来似得。
“怎么?满意自己看到的。”说着另一只手落在她的脸上,而他细长的手指在慢慢的一点一点下滑,从的脸颊,到颈部,后来落在锁骨上……
蚀骨寒意的寒意侵蚀着她的身体,而随着他手的动作,只要他触碰的地方都会浮起一颗一颗的细小颗粒,就连身子都有一种莫名的酥麻感,脑中突然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一幕。
努力摇头,撇去脑中那不健康的画面,用手排开他的手,“别碰我!”
☆、011 我们来做个交易
就在刚才的这一刻,程诗岚竟然想到和这只鬼纠缠的画面,尤其是她清楚的感受到在她身体冷的同时,还觉得随着他的手竟然慢慢有了反映,这个认知,让她觉得可耻。
打开他的手之后,还担心这样不够彻底,而是推开他,立刻起身,站在一边,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一直躺在床上的艳鬼,没有动作,却一直看着眼前的女人,原本还带有笑意的眼神,此刻竟然狰狞的笑了起来。
随着他脸部表情的变化,周围的温度明显降低许多。
冰冷,好像并不是外面的温度,而是从一个人的骨缝中慢慢渗透出来的寒气,随着呼吸慢慢的开始包围她的全身。
看着他的笑容,想到不久前自己渐渐被冰封的那种经历,想到早上离开的时候站在楼忆彤身边的鬼当时的笑容,此刻看起来真的是同出一辙。
冰寒,像是侵入她的大脑,连她的想法都要控制一样。
脑中再次闪现出在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一幕一幕,如同慢镜头回放一样从眼前闪过。
看着艳鬼那诡异的笑容,在这一刻,才觉得这只艳鬼的可怕。
努力想要甩开脑中的想法,可总是徒劳。
试图想要反抗,可她还没有具体的动作,却看到自己的身子,竟然再次不受控制的上了床并跪在他的面前,竟然动手解开他腰间的带子。
随着衣服从他的身上滑落,她几乎被眼前看到的吓了一跳,可,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她的手再次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竟然把身上的睡衣脱掉,扔到一边的地上。
明明不想,明明不愿意靠近,可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心中觉得委屈,可却不能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任凭眼泪在眼中打转,不肯让它流下来。
突然程诗岚的下巴被艳鬼用手狠狠的捏住。
那种力度,不是一个人可以抗衡的,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清楚的听到从下巴上传来细微的声音,那种声音很恐怖,好像是骨头被捏碎的声音,但又不是很具体,总觉得就是骨头发出的嘎巴嘎巴的声音。
很痛,真的很痛,痛的早已经超出她能承受的范围,原本还觉得是懦弱的泪水,此刻却从眼中滑落。
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清楚的感觉到,除了眼泪能是自己控制之外,其他一切,哪怕是自己的身体,却也总是不听使唤,这样的恐惧,让她觉得可怕,怕到她想要逃离。
就在突然间,她突然想到在梦中爸爸对自己说话的那个口型,难道是……再次看着眼前的艳鬼,不会的,一定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可当心开始怀疑,当开始犹豫的时候,她反而却不能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