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妙棒棰奇招解毒
“乒乒乓乓!”
“嗄,山崩啦!”
沙瑶姬吓得跳起身子,忙抓住放在床头的行囊,神情稍定,才知有人在打架。
“无聊,这些人吃饱撑着就会闹事。”
她嘀咕了一声,便继续睡她的觉。
斯时,只听两个声音在叫骂。
“臭娘们,把东西拿来。”
“你们这些土匪、强盗,把东西偷走了,还找我要,我跟你们拼了。
一个是粗壮的大汉,一个是娇滴滴的少女声,连骂带打。
“叮叮当当!”
“碰!”
哇操!
居然打到沙瑶姬的房里来。
沙瑶姬翻身坐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那少女只穿红肚兜和内裤,光着脚丫子,男的还不肯放松,紧紧逼迫着。
“帅咆,你们可真会玩,居然玩到姑奶奶的房里来。”
大汉喝道:“你滚开,不要妨碍大爷办事!”
那少女见了沙瑶姬,眼睛一亮,忙叫道:“瑶姬姐姐,快救我。
沙瑶姬怔了怔,忍不住问:“你是谁?为什么叫我瑶姬姐姐?”
那少女急喘喘的叫道:“这个时候你不快帮我,还问这些。”
沙珞姬见她手中使的是一条软鞭,鞭法倒蛮结实,只是气力不继,不是那大汉的对手,果然十分危急了。
她笑了笑,伸手打了少女背脊一掌,打得少女跟枪向前冲了两步,几乎冲入大汉怀中。
大汉趁机朝她胸脯上抓去,抓个正着。
少女惊叫:“哎哟,不要脸,摸我福寿(xx子)。”
那大汉邪笑道:“臭娘们,瞧你乳臭未干,福寿发育得可真挺。”
说着,手中的大刀连发三招。
少女站稳脚后,忙又连使两鞭,只见那鞭仍然软绵绵使不出劲。
她急得大叫:“瑶姬姐姐,他是坏蛋,快帮我,你不能见死不救呀!”
沙瑶姬伸手将她一拉,笑道:“你武功比他高,专心应付,用不着我帮你。”
少女正自发急,经沙瑶姬这么一拉,惊险躲过一招。
跟着,大刀一横,砍向前胸,沙瑶姬将少女一推,使出一鞭,鞭虽然仍是软绵绵的,却别有一番功力。
大汉猛地迎了一鞭,也不由惊讶!
这大汉是个行家,见沙瑶姬在少女身上一拉一推,功力就远不同方才了,知道这是“隔山打海”的内功。
他知道利害,忙收刀指着少女道:“臭娘们,这回放过你,下次大爷非讨回它不可。”
说着,又向沙瑶姬冷哼道:“小妞,碰到你算我衰尾(倒霉),再见了!”
语毕,穿窗而去!
沙瑶姬也不理会他,转头问道:“你是谁?怎么闹到我房里来?”
那少女卟的一下子,跪在沙瑶姬面前,哭着说:“瑶姬姐姐,救我们。”
沙瑶姬扶起了那少女,道:“你说你们,还有谁?”
少女答道:“还有陈兴哥哥,他在隔壁房间,我们……哦,我叫‘李春绸’,我们的父母是好朋友,所以我们……我们也是好朋友……”
“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和那个大汉打起来?”
李春绸哭诉着道:“我也不大清楚,徐家庄丢了一根镶钻的棒棰,据说这棒棰可以辟妖魔鬼怪,也不知怎搞的,传说这棒棰是被我们两家偷了。
于是徐家兄弟徐旺,和刚才那个徐财,便率领人马,把我们两家搜抢烧个精光,我们的父母也都嗝屁了……”
“格格,棒棰可以辟邪,真是天大笑话。”沙瑶姬道:“你们两个怎么没有嗝屁呢?”
“那是因为我和陈兴哥哥,那天正好不在家,才逃过了一劫。”
谁知他们搜不着棒棰,以为在我俩身上,三番四次找麻烦,都给我们逃脱了,今天倒霉又遇上,兴哥哥受了伤,我只好逃到你这里求救了。”
“你怎知道我是谁?”
李春绸苦笑道:“现在江湖上,大街小巷正流传着,莲花剑又出现在一个短衣赤足叫沙瑶姬的女孩手上。”
沙瑶姬惊讶说:“哦,有这种事?”
“嗯,莲花剑是稀世兵器,我一眼便认出来,瑶姬姐姐,你一定要救我。”
李春绸说着,泪水簌簌而下。
“陈兴伤势怎么了?”
“啊哎,糟了!”
李春绸一听,猛然想起陈兴,忙穿窗奔出。
沙瑶姬一把将她拉住,笑道:“门在那里!”
李春绸赧然笑说:“我急了!”
她抬起地上软鞭,向腰上一搭,那软鞭就像一条蛇似的绕在腰间,活像一条腰带,看不出是兵器。
***
沙瑶姬和李春绸二人,进入隔壁房内,只见陈兴倒在地上。
“兴哥哥………”
李春绸惊叫着上去扶起他,陈兴疲惫地望着她,关心问道:“你还好吧?担心死我了。”
“我很好。”李春绸说:“你怎样?”
陈兴摇摇头道:“我不行了,我可能快嗝屁了。”
“兴哥哥,你别吓人,你嗝屁了我怎么办?”
二人伤心地抱在一起,哭个不停。
“唉!我中了他们的异花之毒,全身软绵绵,跟个死人没两样。”
“你不要死,你死了,我也不想活………”
“李春绸,不要光顾着哭,先把他抱到床上!”
沙瑶姬吩咐李春绸,把陈兴抱上床,自己则在房中团团转。
李春绸凄惨的哭声,陈兴的绝望叹息,叫她十分苦恼。
“瑶姬姐姐,求求你,一定要救兴哥哥,求求你,瑶姬姐姐……”
陈兴苦笑道:“阿春,不要孩子气,这是无可救药的,你不要烦瑶姬姐姐。”突然,沙瑶姬道:“啊,有了,有救了,你们快收抬一下,我去去就来。”
***
一个时辰后,沙瑶姬又回到客栈。
李春绸等得直跳脚!
她忙吩咐李春绸在天黑时,背了陈兴走出荒郊野外,把他安置在一个山洞里。
洞外有丛生野草把洞口掩住,成为天然的屏障,不知这里有山洞的人,根本无从进入。
洞中放了大堆的山草,散着十分难闻的气息。
一切妥当,沙瑶姬才说:“山洞是我下午找到的,也采了草药,这是我在苗疆时,常帮苗人疗毒的法子,用在汉人身上,不知管不管用?”
李春绸急道:“一样是人,管用的,瑶姬姐姐,你快点吧!”
沙瑶姬望了陈兴一眼,附在李春绸的耳畔,吱吱喳喳说了一阵。
只见李春绸两颊飞起一片红霞。
“那……那多难为情呀!”
沙瑶姬正色道:“这是救人……又不是调情胡搞,有什么难为情?”
“可是……可是……”
“啊”陈兴忽然叫了一声,道:“我的全身……怎么,怎么突然烧起来……哎,好烧呀……就像是火烤一样……”
沙瑶姬见状,即说:“快呀之花毒已经发作了,你再不为他解毒,迟了就嗝屁了。”
李春绸见陈兴双手胡乱撕自己衣裤,闭眼皱眉,一副痛苦的模样。
“啊……烧死我了,烧死我了……”
沙瑶姬说:“方法告诉你了,救不救他全在你,我先出去了。”
她怕李春绸难为情,转身便走了出去。
“阿春……我,我不要受这种折磨……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吧!”
“不,兴哥哥!”李春绸蹲下了身子,柔声说:“你死了,叫我怎么办?兴哥哥,你忍着点,我马上为你解毒。”说着,解起了他的衣裤。
陈兴不解问:“阿春……你在干什么?”
“兴哥哥,我在替你解毒。”
言讫,她的脸红得像火烤过的。
因为陈兴这时全身上下,已经光不溜丢。
他体格壮硕,肌肉结实,看一眼,就知道是练家子。
“嗳哟!烧死我了……”
陈兴觉得一股热气,如海水一般,经过肚脐直往胯下窜去。
“嗄!”李春绸倒抽口气。
只见陈兴胯下老二,由一条黄泥鳅,摇身一变,成了雄赳赳气昂昂的眼镜蛇。
“阿春……”
陈兴渴望地呼唤,正想进一步行动,却被李春绸点了“期门穴”,登时上半身僵住。
“兴哥哥,不要误会,我……我要帮你解毒了。”
语毕,羞涩伸过手去,握住陈兴的老二。
那老二又烫又硬,就好似一根刚出炉的铁棒子。
李春绸慢慢套弄几下。
陈兴觉得酥麻麻,说不出爽快。
“噢……好舒服……阿春,不要停止……继,继续地弄啊……”
闻言,李春绸见他不痛,反叫舒服,必然是起了作用,当下加快了速度。
“嗯……用力……不要停……唔……”
那根老二越弄越硬。
“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
李春绸一边套弄,口中一边低数着。
xx眼被套弄得冒出水。
春绸以为是尿,本来想叫,但又不太好意思,唯有继续地套弄了。
“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套弄六十下后,陈兴痛苦大减,整个人晕淘淘的。
李春绸俯了下身,闻到一股男人独特的骚味,她心中不由一阵荡漾。
然后,伸出了香舌尖,先在xx眼上一舔。
她觉得是咸咸的,李春绸继续地舔,她的舌由上而下。
“呕!太棒了,阿春……我好爱你……”
陈兴兴奋中,迷迷蒙朦地呓语着。
老二经这么舔后,又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李春绸先把他老二,当做xx头一样,拼命地吸吮起来。
“噢呜……痛快……太痛快了……”
吸吮了一阵之后,她开始用牙,刮着龟xx的下方。
“嗯……好爽……好棒喔……”
陈兴感到他的老二,就好像在小穴里,那么紧和暖和。
他好像腾云驾雾在空中飞翔。
“唔……快呀……我,我快受不了了……”
李春绸的嘴角流出了白沫,真是愈插愈有趣。
“啊……我飞上天了……”
忽然,他的老二抖动一下,那阳精如水柱般,射进李春绸的嘴里。
幸好李春绸帮他解毒,不然他老二不炸开才怪!
半个时辰后,李春绸才疲累不堪的走出山洞,说:“瑶姬姐姐,搞定了!”
沙瑶姬忙奔进洞,只见陈兴昏昏地睡着,脸孔苍白,若不是看到他游丝般的气息,还当他嗝屁了呢!
李春绸惴惴不安问:“真有效吗?”
“看样子,应该不错!”
李春绸诚恳的说:“多谢瑶姬姐姐,你对我们两番援手,我们有生之日都不会忘记你,你若有什么差遣,我们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帅咆,可惜我没有要你效劳的事,只是这里龟山脚下,有个钱家堡,你可知道?”
“我认识钱家堡,他叫钱通,但是别人都叫他喇叭王,嘻嘻!”
“是吗,他为人怎样?”
李春绸不加思索,便答道:“很正直,是个老好人,他有个漂亮娴淑的老婆,还有一子一女叫‘钱宝’、‘钱小蕙’我们是要好的朋友。”
沙瑶姬沉思了一下,才说:“太好了,我想认识认识他们。”
“没问题,我马上带你去。”
沙瑶姬于是把洞口小心掩盖,跟随李春绸到钱家堡去。
***
二人一边谈一边走,途中只见三三两两大汉迎面而来,不久又回头超前而去!
李春绸讶异问道:“这些人来来去去,是做什么的?”
“看来这里有事要发生了。”沙瑶姬道:“附近有那些大户人家?”
李春绸沉吟了下,才答道:“后面是王家庄,前面是岑家大屋,再过三十里是钱家堡,就只有这几处是大地方,其他的不过普通人家。
沙瑶姬突然说:“看来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
“一会见你就知道。”
此话一落,只见一条黑影迅快晃来,沙瑶姬忙闪身避过,并伸手抓住那黑影。
忽的,李春绸失声大叫:“小心暗器!”
叫声未了,沙瑶姬已经抓住那暗器了。
沙瑶姬轻松道:“你呼叫得太慢了,这是一支要命的镖,我若不及的抓住,它就进了我喉咙,然后我就嗝屁了!”
她一面说一面打量那短镖,黑色的镖身,带着黑绸尾巴,尾巴绑了一张纸条。
沙瑶姬解下来看,李春绸忙抢过去,念道:“你果然来了,今晚子时钱家堡见。”
李春绸茫然说:“原来你约了人。”
“是他们约我。”
“是谁?”
“莫宰羊(不知道)!”
“怎么可能莫宰羊?”
李春绸蛮不高兴地咬了咬嘴唇。
沙瑶姬忽然说:“我想了想,你还是不要跟来,回去照顾陈兴的好。”
李春绸一怔,问:“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做跟屁虫?”
“不是的!”沙瑶姬苦笑道:“会无好会,刚才的事你看见了,我不要连累你。”
“别说你是我们的恩人,就是萍水相逢的一点交情,遇上这件事也不能舍你而去。”
“你即使不伯危险,也该替陈兴想想。”
“瑶姬姐姐,别人都骂你是小妖女,其实你心地善良,又有正义感!”李春绸道:“瑶姬姐姐,你不用劝我,昨晚若没有遇见你,我们不也是死吗?”
“好吧!”
二人边谈边行,不觉天已暗了!
若是沙瑶姬一个人赶路,不须两个时辰就可抵达,如今带着李春绸,她既不会轻功,也只好迁就一点了。
她心中想看:“妈的,反正会无好会,迟到早到总是要应付这个谜样的约,现八堵(肚子)天死(饿死)啦,不如先喂饱五脏庙再去!”
正好前面不远处,有个小酒店,于是二人走了进去,要了一些酒饭。
不一会见工夫,店小二就把她们要的酒饭端了过来。
这时,突然有个仆人模样的小厮,手上捧了一只烤鸡过来,放在桌上笑说:“这是我们大爷赏的。”
“沙瑶姬怔了怔,问:“谁是你们大爷?”
小厮指指那边臬上,一个留有山羊胡须的中年汉子,正得意洋洋望着她们淫笑。
小厮说:“大爷交代,两位姑娘吃过饭,到我们府中去侍侯酒扫,爷有重赏。”
闻言,沙瑶姬杏眼圆睁,火冒三丈,不悦道:
“妈的,去告诉你那个混蛋,没人味,烂差差的糟爷,叫他饭后到姑奶奶这里,侍候姑奶奶拉撒,姑奶奶重重有赏。”
此言一落,李春绸吃吃笑个不停!
“格格……有趣,有趣!”
小厮呆了呆,不由恼羞威怒,大骂道:“臭婊子,你知道咱们家大爷是什么人吗?爷看上你们了,是你们的造化,再不听话,爷要你们好看。”
“帅咆!”沙瑶姬叫了一声。
李春绸嘻嘻笑说:“老娘先要你好看。”
她拿起一根筷子,向小厮掷去。
“我的爷呀!”
小厮惊叫一声忙低头,那支筷子已不偏不椅,插在他的帽子上。
小厮气得呱呱大叫:“臭婊子,恶婆娘,就算免费叫我搞你,我也没味口。”
“作你的大头梦哟!”
李春绸顺手享起烤鸡,猛的向他砸去。
突然烤鸡在半空中停住,一个铁盘飞来将它托住,才缓缓落地。
哇操!
这内功可不是盖的!
沙瑶姬暗吃一惊,她忙回过头来,那山羊胡的汉子,盯着她一阵冷笑。
沙瑶姬知道这种人,并非善类,不是好惹,师父也曾叮咛她过:“行走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因此也不理会他,只顾低下头吃东西。
李春绸正夹了一块肉放人口中,忽地一根筷子飞过来,将肉穿住,顺势奔向板壁,插在那里。
“死老头,糟老头,混蛋加三级,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李春绸气得破口大骂,正欲扑向那山羊胡的大汉。
怎料之对面桌上一个少年书生比她更快,拿了一个酒杯打向板壁。
“砰!”
板壁震荡。
那筷子连肉倒弹出来,直飞到山羊胡大汉面前,倒插在他的碗里。
李春绸看得哈哈大笑之连声称道:“赞,赞,太赞了!”
“穷秀才,你不去啃你老母的奶,竟敢来啃大爷头,瞎了眼是不是?”
山羊胡大怒,拍臬大骂。
书生反讥说:“臭臭臭,谁的嘴巴没漱口这么臭!”
沙瑶姬不愿在此惹事生非,丢下银子,拉着李春绸而去。
“他们快打起来了,我们不帮那书生?”李春绸忙道。
“不用你操心,山羊胡绝不是那书生的对手。”沙瑶姬说:“现在离子时还早,咱们先找个地方歇歇脚。”
·***
起更时分。
钱家堡。
灯光大明。
堡里堡外,都是人头钻动。
沙瑶姬冷笑道:“看来他们早到了!”
李春绸担心说:“钱家堡从来没有过这种排场,看来是不怀好意,咱们不要去了行不行?”
话语禾歇,即听见洪钟似的声音,大嚷:“沙姑娘真是信人,哈哈”
“姑奶奶操你祖宗!”
沙瑶姬暗骂一句,便昂首直人大厅。
厅上灯光明亮,有如白画。
偌大的客厅,黑压压的站满了人,一见沙瑶姬进入,便怒目起哄。
沙瑶姬神情镇定,见厅上人分了四伙站立。
一伙是在路上遇见的脓包护法包有路,他前头坐了两三个大汉,想是金狮堂的堂主了。
另一伙是在破庙中见到的,姜斯和小白菜,他们前面的人,定是明月山庄的庄主子。
再一伙就是武汝大,和在酒店见到的山羊胡汉子,这么说,他就是桃花岛岛主“武龙”。
对面主位坐着一个中年人,和一对少年男女,不用说就是本堡少堡主钱宝、钱小蕙。
沙瑶姬昂然大步上前,笑道:“场面够帅,不过比起我的豹群,又显得太逊了!”
众人没人吭声,呆呆地盯着豪放大胆的她不放。
沙瑶姬又说:“姑奶奶来了,是那位朋友寄柬邀我来的,为什么没有人招呼姑奶奶。”
众人还是没有做声,这下是你望我我望你,显得有点莫名其妙。
沙瑶姬冷冷又问:“是那个王八乌龟使用铁松子的?”
问了几声都没有人答应。
沙瑶姬不耐烦道:“算我衰尾(倒霉),遇上一群矮狗(哑巴),我走了。”
奇啦!
众人听说她要走,一哄而上,怒道:“要走,把你的莲花剑留下来。”
“莲花剑是你们的?”沙瑶姬不悦说:“你们到底是谁?’’喇叭王忙排开众人,上前陪笑道:“不知沙姑娘驾临,失迎失迎,小老儿钱通,这是小犬钱宝,小女钱小蕙,那位是金狮堂堂主金毛虎,那位是明月山庄庄主‘高长风’,这位是……”
喇叭王指着山羊胡大汉欲介绍,他已经抢着说:
“不用你鸡婆,老夫自己来,老夫是桃花岛岛主武龙,我们早已认识了,这是老夫的宝贝儿子武汝大。”
沙瑶姬一口气说道:“各位是江湖上成名人物,我是江湖上的一只菜鸟,却蒙你们厚爱,有点受宠若惊。
那位包有路朋友,要取我的脑袋,换一把交椅;这两位姜斯、小白菜朋友,又要我的脑袋换个江山,武岛主还要我侍侯酒扫,我既荣幸又感动。
你们还有什么屁要放的,阿沙力(干脆)全部放出来,姑奶奶还有别的事要办,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耗。”
她的穿着大胆、暴露已教他们咋舌,如今一口气劈哩叭啦一嚷,更叫众人面面相觑。
良久,沙瑶姬见他们还不吭声,膀胱都要发火了,说:“姑奶奶是上了王八乌龟的当来的,既不受欢迎,我拜拜了。”
她转身欲走,喇叭王三父子叫了起来,道:“沙姑娘慢着!”
钱小蕙拉住李春绸,哀求道:“姐姐,拜托你把沙姑娘留下来,这里出了事。”
“哦………”
李春绸宋及回答,武龙已嚷着说:“小妖女,你和喇叭王勾结,妖惑他背友弃盟,又出言侮辱蜀中朋友,所以我们议定,谁取得你的脑袋,便可作蜀中大哥,还接收你的莲花剑,否则就宰了你和喇叭王。”
闻言,沙瑶姬苦笑道:“哇操,你可真放个大屁啊!我算是古井水鸡(井底蛙),居然一无所知,料不到有这么大一件事。”
武汝大插嘴说:“本少爷倒有怜香惜玉之心,瑶姬姑娘若肯随我回桃花岛,这场纠葛就由我老子来担当。”
武龙笑骂道:“臭小子,你倒真会打如意算盘。”
“谁教你是我老子!”
“好吧,老子认了!”武龙说:“瑶姬姑娘,你怎么说?”
沙瑶姬转头向李春绸笑道:“这么说,我们运气实在不赖。”
李春绸娇笑说:“敢情有大碗酒大块肉吃,还有丫环侍候!”
武汝大陪笑道:“小姑娘说的一点也不差,有享受不尽的好处。”
怎知,沙瑶姬脸色一沉,说:“可惜你姑奶奶天生没那个命,享不惯荣华富贵,你们说,这个糊涂梁子既已结上了,青菜(随便)要怎么解都行。”
金毛虎冷笑道:“哼,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舌头。”
包有路附和着说:“是啊,待会便要她跪地求饶叫祖宗。”
金毛虎手一挥,喝道:“上!”
沙瑶姬望着喇叭王,冷冷地问:“在你这里动手吗?”
喇叭王一呆,忙说:“各位,沙姑娘既在我这儿,便是我的客人,你们不能动手,要玩上了,小老儿奉陪几招。”
高长风怒道:“哼,收拾了你这脓包也一样,背盟的畜牲。”
说着,亮出手中的折扇,“啪”一声,扇子打开,透出一股寒气,冷笑道:“尝尝我的‘阴阳扇’!”
喇叭王双手空空,钱宝立时抛过他的独门兵器“雁羚刀”。
“爹,接住!”
喇叭王接刀抖了一下,也冷冷笑说:“高长风,我隐忍你太久了,口口声声辱骂我,门缝里瞧人,太看不起人啦,我只好陪你玩两招。”
说完,回头又对沙瑶姬道:“小老儿若不行,你才来。”
“呼呼咻咻!”
高长风阴阳扇使起来,声响隐隐刺耳。
沙瑶姬不禁替喇叭王着急。
三、五十招之后,喇叭王立见下风,钱宝连忙抓了自己扑刀杀人重围。
“叮!”.
刚刚只接了一扇,便听一声细响,钱宝虎口震得酸麻。
他连忙退步避重就轻,避过高长风的阴阳扇,专攻他的手腕手臂。
沙瑶姬对李春绸低声道:“喇叭王这老鸟不济事,钱宝倒还不赖。”
“小蕙身手也不错。”李春绸说:“他们兄妹文武双全。”
说话中,金狮堂堂主金毛虎吼道:“他妈的,二对一不公平,高庄主,我来帮你。”
语毕,一摆降龙杵,直奔钱宝背后。
钱宝顾前不顾后,李春绸见状,不由低呼了一声,正要抡鞭助战。
“我来!”
钱小蕙已拿剑直刺金毛虎。
武龙见了,也故意大叫:“三对二不公平,我最喜欢妞了,让我来陪你玩玩!”
话声中,纵身上来。
武龙的兵器非写古怪,像是个招魂幡,气势挺吓人的。
这六人战做一堆,眼看钱家堡父子三人落在下风之李春绸十分焦急,恳求沙瑶姬说:“瑶姬姐姐,求你快助他们一臂之力,不然他们就要完蛋。”
沙瑶姬摇摇头道:“不要求我,我被卷入这个黑白漩涡,已够衰尾(倒霉),我绝不作鸡妈妈的妈妈(鸡婆)。”
李春绸无奈,只有瞪着场中干着急。
这时,钱宝已被金毛虎逼到一角,虽然他身手不赖,到底姜还是老的辣。
而且,钱宝还要惦挂喇叭王,因此只落得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就在钱宝前后均无退路,准备结结实实挨金毛虎一杵时,却听一声娇喝:“小宝别怕,我来帮你!”
此言一落,李春绸已飞身扬鞭扫向金毛虎。
金毛虎听得脑后生风,忙抽回降龙杵,抵抗李春绸的软鞭。
“好佳在(幸好)!”
钱宝适时喘了口气,回身和李春绸联手战金毛虎。
大厅上打做一团,各路人马都磨拳擦掌观战,打算随时加入厮杀。
沙瑶姬瞧着只是摇头,这样的帮会之争,也把自己卷了进去,实在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哇操,我现在不溜栓(跷头),还等什么时候?”
她心中想着正要跷头,谁知却惊动了三路人马。
他们深恐沙瑶姬走掉,姜斯领头大喝:“小妖女想溜栓(跷头),快拦住她!”
旋即,十七八个人不由分说,朝沙瑶姬围了上来。
沙瑶姬怒道:“哇操,这算啥米(什么)?”
武汝大邪气地笑说:“还是那句老话,你若乖乖地随我回去,这个危机本少爷代你解了。”
“姑奶奶先解了你再说。”
只见她身形一晃,手中的莲花剑直逼向姜斯、小白菜。
“哎………”
三两下他俩的兵器,不约而同都掉在地上,捧着右手只顾呼痛。
“哎哟,母老虎发威了!”
武汝大和金毛虎二人,讥笑声方出,兵器也脱手飞向屋顶,武汝大那支分手刺,还不偏不倚地插入钱家堡大堂上,那块“泽荫长存”的横匾上。
“臭婆娘,我们一齐上。”
武汝大盛怒中大叫,但是谁也不敢上了。
“上啊,姑奶奶等着你们来上!”
众人互望一眼,没有一个人敢先上。
沙瑶姬见这些人如此无理,又听李春绸说过,喇叭王是正人君子,她眼见钱家堡的人不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好,你们都不上,姑奶奶自己上啦!”
这时正见喇叭王,被高长风的阴阳扇击中左肩,跌倒在地,第二扇正向他压顶而来。
“当!”一声巨响。
阴阳扇被打斜。
高长风怔了一下,沙瑶姬早已身随铁松子纵过去,将还停在半空的铁松子收回,转身又是一招,化掉他的第二扇。
高长风连栽两招,对沙瑶姬如此轻快妙绝的身法,也不禁脱口叫声:“赞!”
沙瑶姬放回铁松子,说:“这里是钱家堡,不是群殴的地方,乱刀乱枪有失武林风范,姑奶奶有个点子,不知大家听不听?”
众人见她出手快捷,这样硬斗下去之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便听她怎么说。
沙瑶姬见众人静立不吭声,想是没有异议了,便道:“我输头,你们谁来拿?”
明月山庄庄主高长风,见众人都不吭声,便问:“怎样拿法?”
沙瑶姬答道:“姑奶奶生平不耐烦吱吱歪歪(噜嗦),要打,你们三路人马一起上,无论谁胜了,我自己将脑袋割下来分成三份。”
“卟嗤!”
李春绸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己割了脑袋,还有眼睛瞧着分成三份吗?
沙瑶姬望了她一眼,又继续说:“要嘛,我们比赌!”
武龙问:“怎么赌法?”
“去取一样东西,谁取到了,谁要我的脑袋,如果我取着了,要你们三人每人脱了裤子,光着屁股走出钱家堡,这个赌法公平吗?”
武龙冷笑道:“小孩玩意,谁和你赌?”
“你不敢?”
“谁说大爷不敢,只是不想和你玩小孩子游戏罢了。”
沙瑶姬笑道:“你若不玩这小孩游戏,是会后悔的。”
武龙道:“大爷玩了,将会贻笑江湖,那才会后悔呢!”
“真的,可是不玩,匾上的那支分水刺,怎么拿回去呢?”
有些人还不知道武汝大的武器被打飞了,这时给沙瑶姬一说,大家都抬头看去,不禁低声喝采,把个武汝大气得满面通红。
武龙看了儿子一眼,对沙瑶姬道:“大爷陪你玩玩,你先上?”
“是我出的点子,我先上不公平。”
金毛虎已经一跃而起,说:“瞧我的!”
话还未了,身子一纵拔起,直奔那支分水刺,一面“哈哈”大笑说:“易如反掌。”
“叮叮叮………”
“掌”字还未说完,只听一阵响声,不知什么东西朝分水刺四周打下。
金毛虎骇然想到自己的手,触及分水刺,准被打穿十七、八个洞的。
因此,他忙将触及分水刺的手收回来,等到“叮叮”声音停止,身子已经往下坠了。
沙瑶姬得意笑了。
李春绸抢道:“一个脓包已淘汰出击,下一位谁上场?”
高长风闷不吭声,出其不意直扑那分水刺,身形快如闪电。
眼见高长风已得手,但却听得他怪叫一声:“哎哟喂……”
紧接着,一个跟斗忙向后直翻。
原来这回沙瑶姬,不像方才一样打出连环铁松子,而用“满天花雨”手法。一把铁松子网似的撒了出去。
高长风深恐被伤,急用“千手遮阳”的手法,扫去铁松子。
怎知那铁松子有如长了眼睛,竟会随他的手风转弯,避过了千手遮阳,又奔至分水刺。
高长风站定,怒对沙瑶姬道:“该你上了!”
沙瑶姬向武龙一摆手,说:“岛主先请。”
金毛虎叫道:“武岛主不要听她的,叫她上,你也用暗器打她。”
沙瑶姬笑着问:“武岛主,可是这样?”
武龙哼道:“各人有各人手法,你拿下来了,我们都脱光裤子,走出钱家堡,你若拿不下待我拿到,哼………”
沙瑶姬豪迈接说:“我输头。”
金毛虎已摸清楚沙瑶姬的手法不过如此,难不成三个人一起打暗器,她也避得过吗?
不可能,除非她有隐身术。
因此大叫催道:“早就说定,不必废话,快取下来。”
“我若取下了。”沙瑶姬向武汝大笑说:“这支分水刺也该是姑奶奶的。”
武汝大十分尴尬,敢怒而不敢言。
金毛虎却乘机调侃说:“武老弟,大方点送给她,你喜欢要什么,我兵库多的是,随你拣。”
武龙怒道:“少放臭屁,快去取吧!”
沙瑶姬正要纵身,李春绸一把抓住她,低声说:“我去取,你打暗器。”
“谢谢你。”沙瑶姬感激她的好意,拍拍她的小脸之道:“放心,我会的。”
话未说完,已甩脱李春绸直纵而出。
“嗖嗖嗖………”
不出所料,金毛虎、高长风、武龙等三人的暗器,一齐发出,集中打向沙瑶姬拔分水刺的左手。
沙瑶痘早知有此一着,那左手去拔分水刺是虚的,等他们暗器打出时,她迅速打出锈松子。
哇操!
那撮铁松子也像长了眼睛,一个钉一个,打得“叮叮当当”的乱响,几十个暗器竟凌空交战。
沙瑶姬的暗器是由上打下来的,自然更加有劲,把三人的暗器纷纷打落地。
但她在这一刹之间,去势也停顿着,众人正为她的脑袋惋惜。
谁知,武龙已箭似的纵向那支分水刺,将它攫到手中。
“哇,武岛主帅,武岛主赞,武岛主顶呱呱……”
众人又是一阵呼叫,有欢喜的,有惊讶的。
李春绸几乎哭出来。
喇叭王也脸色苍白得像死人。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好个小妖女,身子燕子似的在半空一个回旋,同时掀开衣服,露出丰挺的双乳,笑道:“武岛主,你瞧姑奶奶的福寿(Rx房)海不海(大)呀?”
“哇塞,海得像木瓜……”
武龙正得意忘形,见状,不禁瞪大两眼露出淫色,忘了这是美人计。
突然觉得手心一震,分水刺不知怎的脱手而出,他惊觉时,分水刺已落到沙瑶姬手中了。
这几招身法又漂亮又刺激,赢得满堂喝采。
真所谓变生肘腋。
武龙是一岛之主,威镇大江南北,从未遇过这样强劲对手,何况这对手还是个江湖菜鸟。
武龙落地时,满脸涨得通红。
沙瑶姬手握分水刺,笑道:“歹势(不好意思),承让了。”
李春绸含泪笑说:“我来取战利品,一人内外二条裤子,正好六条裤子。”
这时不但武龙脸色大变,金毛虎和高长风也是领上青筋暴现,一片紧张。
他们闯荡江湖半辈子,几时受过这种又羞又尴尬的场面。喇叭王面有得色,笑吟吟向沙瑶姬拱手,道:“请女侠赏个薄面,究竟小老儿是主人,我作东为他们向你赔罪,女侠请高抬贵手就是。”
喇叭王有意把话说得可怜兮兮的,明是讨好武龙这一干人。
李春绸笑嘻嘻地说:“钱伯伯,不关你老人家的事,瑶姬姐姐要衣裤,是要做好事送给穷人穿的。”
武龙和高长风脸上十分尴尬,打又打不过沙瑶姬,说又说不过李春绸。
众目睽睽之下,光着屁股出去,又实在拉不下脸。
他俩正在咬牙切齿时,金毛虎已大喝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妖女,这回我姓金的栽了,后会有期。”
说着,双手一解裤带,内外裤齐齐脱下,露出白皙皙屁股,和男人的至尊。
沙瑶姬一见他软趴趴的至尊,不禁笑道:“金毛虎,你那玩意快退休了嘛!”
“这是老子的事,不必你多费心,拿去!”
金毛虎说话中,一扬裤子,直飞向沙瑶她的脸上。
沙瑶姬连忙伸手,拔了小白菜头上一根玉簪,迎着一晃,那裤子已被插个正着。
“金毛虎,姑奶奶有个秘方,可以使那玩意变得雄赳赳气昂昂,如果你要说一声,姑奶奶免费赠送,格格”
“我姓金的,先谢了!”
李春绸笑着抢过裤子,催道:“快点,还有四条裤子。”
钱家堡中各路人马,这时都鸦雀无声,怔怔地凝视高长风和武龙两人。
武龙是一岛之主,向来恃凶横行,霸道嚣张,要输裤子给个小妞,他是宁可背信也不甘心的。
他还要作垂死挣扎,愤然道:“你使诈,夺得分水刺并不光明磊落。你有种,再来较量一下。”
李春绸忙说:“方才打的赌不算吗?”
“不算。”武龙断然道。
李春绸狡猾说道:“大家听着,武岛主说方才打的赌不算,他食言而肥没关系,我的瑶姬姐姐不会计较,只可惜金堂主的裤子白脱了。”
李春绸聪明伶俐,她这连诮带打的挑拨,委实叫金毛虎膀胱发火。
包有路已憋了好半天气,这会子落得乘势出在武龙头上,咆哮道:“奶奶的,要不是你好色爱看查某(女人)的福寿(Rx房),这场赌也不会输,男子汉既然赌输了,还吱吱歪歪(嘀咕)干什么?你怕死还是怕丢人?”
高长风也气说:“武龙,我看你是一条虫,你这话连我都侮辱了,大丈夫头可断,何况脱裤子,你不动手,我来。”
他将铁扇子伸到武龙面前,迅速搅了一个扇花,旋即又回手在自己面前一揽。
武龙低呼一声,两人顿时光了屁股,高长风叫道:“小妖女,这是你赢的。”
“歹势(不好意思)……”
沙瑶姬一语未完,金毛虎又出手把地上的裤子,插向她脸上。
李春绸忙将那玉簪推给沙瑶姬,急急地说:“瑶姬姐姐,快点快点!”
沙瑶姬要接那玉簪已来不及,忙出手一扬,玉簪即脱了李春绸的手,左右一幌,穿上两人裤子。
然后朝上飞去,直打人大堂上那块“泽荫长存”的横匾上,也就是方才分水刺钉的地方。
“赞……小妖女真不是盖的。”
四面八方又是一阵喝采。
武龙等三人,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李春绸放声大笑问:“三位老前辈,还要不要再赌一次取下来?这回赌我的头如何?”
金毛虎一言不发,转身便走,金狮堂的人连忙追了上去。
沙瑶姬扬声道:“金毛虎,别走那么快,小心风大宝贝着凉啊!”
高长风见金毛虎撤退,他也不敢留恋,忙带了姜斯和小白菜匆匆追下去。
小白菜没想到有这样一个下场之还想拿回自己那支心爱玉簪,回头恋恋不舍地望着那块横匾。”
姜斯忙推了她一把,道:“走吧,离开这里要多少玉簪我买给你。”
两路人马都退了,只剩下武龙,他更站不住了,为了不给沙瑶姬再有机会找麻烦,他也直嚷着:“你们不要走,等等我呀!”
一面追下去,转眼走得无影无踪。
一场箭在弦上的大厮杀,顿时冰消瓦解。
喇叭王捏了半天的冷汗,也抹干了。
他忙向沙瑶姬感激道:“多谢女侠相助,救了小老儿一家一百多口人。”
“究竟发生什么事?”沙瑶姬问:“为什么把我也扯上了?”
喇叭王顿了一下,苦笑道:“小老儿也不知情,只听说,他们责怪我勾结了你要对付他们。”
沙瑶姬摇头不相信说:“虽然我在江湖上是只菜鸟,但天下争执,不为名便为利,我不是笨蛋,你以为无缘无故找几个陌生人来勾结来对付便了事?此中必有蹊跷。”
喇叭王忙陪着笑脸说:“论争执,小老儿与他们三路人马,确实有些误会,将你卷入漩涡,而是我始料不及的,嘿嘿……”
他话锋一转又道:“女侠一路来又闹了这一阵,一定累了,小蕙,快带两位贵宾到客房休息,明早备酒款待。”
沙瑶姬本不想叨扰,但她对这蹊跷之事,必须追根究底,因此也就应允了。
这边李春绸边走边向喇叭王、钱宝诉苦,求他们出手相助找寻仇人。
喇叭王慨然答应了。
钱宝则伴着李春绸低低细语:“阿春,你这一走急死我了,每天晚上想你想得都无法入眠,你可有想我?”
“当然想啦!”
李春绸忍不住哭,钱宝立即拿出手帕给她拭泪,又送她到房门口才退出。
沙瑶姬看在眼里,满脸不悦地说:“你有点过份了。”
李春绸愕然道:“什么事?”
“你的兴哥哥现在生死挣扎中,你却和钱家公子那般亲热。”
李春绸涨红了脸,赧然笑道:“瑶姬姐姐误会了,兴哥哥和我自小在一起,我们情同兄妹,我们一起习武,一起玩要,一刻也没有分开,小宝则是……”
“在山洞中,我叫你和他发生关系,你却一口答应,没有拒绝,这又怎么讲?”
“那陈兴知道这事吗?”
“当然知道,我们之间无事不谈,他还说小宝很好,比他好,叫我要把握住。”
沙瑶姬摇了摇头,无限感慨,也无限惆怅。
瞧陈兴和李春绸感情亲蜜,没想到其中还有一个第三者。
唉!
男女之间的事,非局外人所能解释。
她突然想起了爆米花,一路上她都留有记号,为什么爆米花还没找来?
他该不会被苗女迷惑了吧?
李春绸折腾了半天又赶路,已十分困倦,眼见天已快亮了,便和衣半卧着。
沙瑶姬却是满怀狐疑,想四路人马打得蹊跷,又想到铁松子的事,无法人眠,便信步走人后花园。
钱家堡闹了一个晚上,这时各个家丁都疲倦入睡,只有一处小舍隐隐透出一点光亮。
沙瑶姬好奇心重,便顺这亮光走过去,发觉那一间精致小舍半隐在竹林中,十分清静。
沙瑶姬由窗口望进去,见屋内全是书籍,书桌上放着一个玻璃球,这亮光就是球上透出来的。
她心中暗想:“这玩意真有意思,自己也能发出亮光,想必很贵重喽!”
沙瑶姬从未见过这珍宝,当然不知道玻璃球是“夜明珠”,乃是罕见的宝物。
她心中又想:“这钱家真是大富人家,这样贵重的东西随处放着,也不收入宝库,万一给偷了多可惜。”
再看看里面陈设,全是幽雅珍贵家俱书画,单单这一个小房间也值万贯了。她四周小心查看下房间,方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房子四周设有陷阱和信号,若有人意图侵犯,不是落入陷阱,必是触动信号。
以钱家堡这样的人手布防,盗窃者准是凶多吉少的。
但这种布防,只能防别人,却防不了沙瑶姬。
她轻功绝顶,不须通过门窗,轻轻一跃上了垂到屋顶上的一根树枝,也不踏瓦,便由烟囱中穿了进去。
沙瑶姬知道这间是书房,并非灶房,烟囱里不会有烟煤的。
她安然进入书房内,并不去动那些珍贵物。
她只想找寻抽屉内的文件和机密。
她深信喇叭王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必须要穷根究底。
沙瑶姬开了两个抽屉,只是些来往信件,别无可疑的字据。
倒是一件事大大出她意料,便是找到了一些铁松子。
奇怪啦!
这是她的独门暗器,只有黑白道的弟子才用它。
它怎么会在这里?
沙瑶姬不动声色,悄悄又出了烟囱回到房里。
李春绸已睡得酣甜,沙瑶姬也疲倦死了,躺上床便呼呼大睡。
***
次日。
日头高挂。
沙瑶姬和李春绸才惊醒起来。
突然窗外人影一晃,沙瑶姬喝问:“是谁?”
“是我。”钱小蕙应道:“爹派我瞧瞧你们醒来没有,外面已备好酒菜了。”
“噢,马上来!”
二人匆匆梳洗,便往大厅而去。
此时,喇叭工和妻子、钱宝及钱小蕙,都等在那里迎着她们。
席间除了喇叭王千恩万谢沙瑶姬出手相救之外,钱夫人已道谢她一番盛情。
并且真诚地夸奖了她的美貌和武艺。
“昨天我们老爷把我送去磷居住了一宿,没有机会瞧瞧沙姑娘的雌风;但听家丁们说,姑娘真了不起,一个人打那些许多人,还房了几条裤子,真是有意思。”
她抬头望望还钉在横梁上的玉簪,战栗了一下,惊道:“哎哟,裤子挂得高高地,就像吊死人似的,真吓人呀!”
闻言,钱家兄妹和李春绸偷偷相视一笑。
饭毕,喇叭王告退办理一些私事,吩咐钱宝兄妹陪伴。
沙瑶姬看了一眼钱宝,不觉心中一动,向他招了招手。
“听说你这里有个后花园,花卉最多?”
“一点不错,姑娘家都是最喜欢花的。”钱宝说:“沙姑娘请这边来,我给你看些塞外异卉。”
他俩走进后花园,沙瑶姬渐渐落在钱宝背后,远远地打量了他一下。
忽然,仰首看一株耸在半天的枫树。
树叶尖端刚刚透出一抹新红。
树梢那些叶子却整片是红色的。
沙瑶姬轻叹道:“江南的枫树红得快,现在才初秋,就红得如此醉人,我自小就爱采几片夹在胸襟上,闻它一点清新意味。”
钱宝忙讨好说:“这株并非一般的枫树,而是由南岳移植过来的。它长年鲜红,只在转换叶子的十天内有绿色,味道也份外香甜,我给你摘几片下来。”
不等沙瑶姬说话,就一招“白鹤冲天”纵飞上去,晃眼即摘了枫叶落下来。
沙瑶姬暗赞:“帅,这家伙的轻功真不赖,武功却烂得很。”
钱宝将红艳欲滴的几片枫叶,递给沙瑶姬,说:“物轻情意重,望女侠笑纳。”沙瑶姬接过来,笑道:“我们似曾见过面。”“是吗?”钱宝讶然问:“在那里见过?”
“路上,树上!”
沙瑶姬说话中,盯着钱窦脸色,见他默默不响,便又说道:“你的铁松子打得不赖。”
闻言,钱宝怔了征,忙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昨天本该告诉你的,可是我们都太累了,我在你衣袖上发现一些松子毛;铁松子是我最爱,它的毛是怎样的,我不会看错。”
这些话明是沙瑶姬胡诌的,但是钱宝已疑信参半。
沙瑶姬又道:“方才采枫叶的身法,就是路上打铁松子的身法,啥款(怎样)?我有没有说错?”
“这……我………”
钱宝被她问得一愣愣地,不知如何回答。
沙瑶姬忽地脸色一沉,怒道:“你若不说真话,我要那横匾上不是多条裤子,而是具尸体。”
钱宝一听,吓得忙跪下说:“我们该死,我们不该骗你。”
沙瑶姬冷冷地道:“快说,我脾气之坏,耐性之差,你是见过的。”
钱宝连连陪笑说:“姑娘对我们恩重如山,昨天若非你及时到来,钱家堡和陈、李两家一样被荼毒了;我们实在不应该隐瞒你之只是心中有愧,难以开口。”沙瑶姬不耐烦叫道:“快说,快说,别婆婆妈妈的。”
“我们是见过面。”钱宝苦笑道。
“铁松子那里来的?”
“是前些时候,偶然结识了令师弟爆米花,蒙他送给我的。”
“爆米花,他下山来了?”
沙瑶姬惊喜着,但仔细一想,又觉不对,遂冷冷道:
“想要蒙(骗)我,没有那么容易,告诉你,铁松子是不送人的,何况是半抽屉那么多。”
“嗄,你进去那房间了?”
“废话,到此为止,还没有我去不到的地方。,’钱宝起身,竖起大拇指称道:“姑娘真是神出鬼没,武功一级棒,我不敢再隐瞒了,铁松子实在是我……我偷来的……”
沙瑶姬听了,疑信参半道:“哇操,你竟有能耐偷爆米花的东西?”
钱宝摇头说:“巧合,巧合,全是巧合。那时他正给一个人疗伤。我顺手拿走了他的包袱,为的是他不分青红皂白,治疗的人竟是金狮堂的包有路。”
沙瑶姬失笑道:“这么说来,算是误偷的了;唉之爆米花真是衰尾(倒霉)。”
她顿了顿又说:“那你又为什么把我引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企图?”
“你都瞧见了,这么多高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抵挡得住?还有谁能给我们解围呢?”
“看来散布谣言的人,也是你了。”
钱宝尴尬垂首道:“若非如此,怎么请得到你来呢?”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如此狡猾阴险。”
“我倒没想到这些,都是我老爹安排的。”
沙瑶姬叹道:“李春绸还说你老爹是正人君子,看来你们四家结下梁子的事,也不会光明磊落了,其中一定有内幕。”
钱宝急急解释说:“这个我不清楚,我们一向是殷实世家,古意人(老实),从不干坏事。我兄妹虽然不成材,却也知书识礼。”
沙瑶姬眼珠一转,说:“算了,是非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们也该走了。”
钱宝急得大声挽留她道:“你这一走,爹可要怪死我了。”
他们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钱夫人,她匆匆走出来,恳求着说:
“我一家百余口都蒙女侠保全,我没什么多谢你的,只有亲手缝了件衣服,也好把这件旧的换下来。”
“钱伯母……”
沙瑶姬见钱夫人满脸慈祥,心中非常感动,虽然衣服是小意思,沙瑶姬却觉得比大批珍宝更可贵。
钱夫人又道:“这件衣服并非一般的漂亮衣服。”
她忙人内捧了出来,是深灰色十分难看的料子。
李春绸见了,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想:“钱伯母真是小儿科,这样东西也拿来送人家?”
沙瑶姬却不这么想,只因她从小没有母爱,所以钱夫人的和蔼可亲,她非常感动,她不在乎衣服的好看。
钱夫人将衣服放在沙瑶姬手中,感觉轻如无物,她讶异问:“这是什么质料?”
钱夫人笑着回答:“一般的料子怎敢送给你?这是前朝贡品,西域的特产天蚕丝,再加上少女头发织成,不但轻、柔、暖,而且可避刀剑。
“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能收呢?”
“你要不收下,就表示不喜欢钱伯母,虽然你武功不错,没有人能暗算得了你,但江湖风险多,小心点总是好事。”
钱夫人这番语重心长的话,沙瑶姬听了万分激动,忙谢道:“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知道你忙,但耽搁不了你多久,后天早上就可完工,因为这衣服并非等闲,我不敢假手于人,一切都是自己动手,姑娘请放心。”
这还有什么说的?
沙瑶姬只好等啦!
钱宝还悄悄向沙瑶姬道歉,沙瑶姬只是一笑置之。
***
夜黑风高。
淡董月。
钱家堡后花园假山后,有对男女衣衫不整,紧紧拥吻在一起,久久欲罢不能。
这对男女不是别人,是钱宝和李春绸。
良久,只听“波”一声,两人才亲完这个长吻。
钱宝道:“阿春,你这一走,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多待几天好不好?”
李春绸靠在他怀里,幽幽地说:“我也不想明天就离开,可是瑶姬姐姐要走,我必须跟她一起走。”
“为什么?”钱宝道:“让她一个人先走好了,你留下陪我,要不然我会寂寞。”
“不行,瑶姬姐姐已经答应,要帮我去找杀父母的仇人报仇,没有她,我永远就甭想报仇。”
“可是我离不开你,我会想你……”
说着,右手毫无禁忌地伸进她的胸脯里。
“嗯……”李春绸呻吟了下,说:“我也一样会想你……不要……”一股奇异的热流,马上传遍她的全身。
“阿春,我实在太爱你了!”
李春绸娇羞说:“你少来,你们这些男人呀!一开始就是什么爱呀!爱的,真的弄上了手,又去找别的女人了。”
“请你要相信我,阿春,我不是那种男人。”
“你呀,别说得那么好听(甜言蜜语),到时候又变了样。”
钱宝虽然不是高手,但凭过去经验,想她已经进人状况,登时将对方压在地。
李春绸没有反抗,感到非常浪漫。
钱宝的手在她身上,轻轻地抚,慢慢地摸着。
她身上的每一处,几乎都被钱宝摸到,全身非常来电,麻麻酥酥爽爽的。
钱宝的手伸到她内裤上。
李春绸失声道:“嗳呀!不准再往下摸了,再摸会受不了的!”
钱宝眼珠一转,又摸她胸脯说:“这是什么玩意呀?怎么涨鼓鼓的,能不能让我瞧瞧呢?”
“这跟你的一样,xx子,有什么好瞧的?”
“瞧瞧嘛!又不会少一块肉。”
“嗯,怪歹势(不好意思)的!”
“这只有我们两个,有什么歹势?”
李春绸羞涩地说:“给你看了,只能看不能乱摸哦?”
“没问题!”
李春绸闭上了眼睛,钱宝解下她肚兜,露出一对雪白粉乳,细滑圆润,两个粉红乳头,像山尖似的高耸。“啊!你怎么不守信,嘻嘻”李春绸惊叫未了,就被钱宝的嘴弄得痒梭梭,忍不住笑了起来。钱宝也不答话,一个劲猛弄,想要挑起她“性”趣。李春绸被他一搞,全身都来电,xx头也硬挺起来。她脸红耳热,也不再抗拒了。钱宝伸出了舌尖,舔她的Rx房,仿佛吃冰棒一样,慢慢一下一下的舔。“嗯……”
李春绸轻哼一声,忍不住扭动身子。
舔了一会见后,他像婴儿般吸吮起来,惹得李春绸心“怦怦”跳,下面泛起了春潮。
“噢——你吸得人家……受不了了……”
“真是这样吗?我看是不是真的?”
钱宝的右手一伸,往她腿间摸去,果然湿了一大片。
他却故意叫道:“阿春,你怎么尿……”
话语未了,钱宝那张大嘴,叫李春绸掩住了。
她娇嗔地说:“你叫那么大声,给人听到多糗,我不想玩了!”
言讫,她撑身想坐起来。
钱宝一把压住,说:“我太兴奋了,别这样,我们继续玩吧!”
李春绸想要拒绝,可是口刚张,就被另一张嘴堵住,他还伸出舌头,到李春绸的嘴里嚼动。
钱宝死命狂吻,李春绸险些窒息。
“哇,你想闷死我啊,咦,你下面什么顶住我?”
李春绸探手一摸,一根如香肠的东西,硬梆梆顶着自己,她惊叫“啊,吓死人了。”
她故意叫道,其实这个玩意,李春绸根本认识,而且还用口吸过呢!
只是她不知道,那玩意除了可以吸,还有其他的妙用。
“甭害怕,我来告诉你,怎么玩这宝贝。”
说时,钱宝三两下就把她脱光了。
“哎呀!羞死人了……”
钱宝没理会她,双手分开李春绸双腿,再扶着自己老二,朝她插进去。
“啊——好痛!”
李春绸闭上眼睛,下体犹如裂开。
闻言,钱宝即知她是处女,不敢再往内闯。
“我……我不玩了!”
钱宝紧紧压住她,忙安慰说:“阿春,你听过先苦后甜没有?”
李春绸点了点头。
“稍微忍忍,等会就叫爽了!”
说完,他的老二又开始抽xx插,缓慢地抽xx插着。
李春绸只觉得下体痛痛麻麻,后来却酥爽了起来。
“喂,真的咆!……好,好舒服哦,不要停……”
***
第二天。
沙瑶姬接受了钱夫人的衣服,穿在身上,轻巧又暖和,委实舒服。
她们拜别了钱家堡,钱宝还远远送了一程,对李春绸是恋恋不舍。
分手后,沙瑶姬劝李春绸说:“我瞧这钱宝不老实,比不上陈兴。”
“我老爸也这么说过,但我只觉得他活泼、机灵些而已,也不算短处。”
“你敢确定他只有你一个马子(女朋友)吗?”
“这……我确定。”
既然李春绸如此谕,沙瑶姬又何必多言?
李春绸途中又悄悄告诉沙瑶姬,说:“我和小宝说好了,我们将来再不分开。”
“陈兴呢?”
“他也和我们一起。”
“卖根生笑(别开玩笑),你想一妻二夫?到时就阿妈吃麻油——老热(热闹)啦!”
李春绸笑而不答。
这时,山洞已在眼前,陈兴见她俩走进洞内,狂喜欢叫。
“你们回来了,太好了,想死我了。”
李春绸见到他有点羞怯,可是瞧他模样,似乎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
陈兴又道:“阿春,快告诉我你们这几天去了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李春绸便淘淘不绝,把她们这几天的遭遇,一古脑儿讲了出来,听得陈兴又惊又喜,几乎不能置信。
“哇塞,太神奇了,好恨我没在现场。”陈兴叫道:“你俩快坐,站着说话多累!”
“我们只是来看看你,待会就要离开。”李春绸道。
陈兴急道:“你们又要去那里?”
“趁瑶姬姐姐还在这里,我请她陪我到徐家庄去一趟,这个仇不报,我死也不瞑目。”
“也有我的仇,等我一起去啊!”
“你功力一时恢复不了,必须要七七四十九天,这是瑶姬姐姐说的,瑶姬姐姐还有事不能等到那个时候,如果她一走,单我们俩个,只好送去给别人祭刀。”
李春绸说得陈兴做声不得。
他只有感激说道:“多谢沙姑娘援手替咱们报这血海深仇,这份情我会牢牢记在心里的。”
“举手之劳,你不必客套。”沙瑶姬道。
陈兴又问:“阿春,阿宝和小蕙可好?我真想念他们俩个。”李春稠点点头。
沙瑶姬瞧他那坦然的神色,不禁暗暗叹息他的忠厚,古意(老实)。
二人歇了一会,便动身去徐家庄。
临行时,陈兴取了一只小小的藤手镯,送给李春绸道:“送给你,这是我闲着无聊给你做的,带着玩吧!”
“谢谢,你多保重!”李春绸红了脸接过,和沙瑶姬一道离开山洞。